埃斯梅

永远期待着

无烬之火3

 1. 杰卡里斯在狭海道战役存活IF,cp 是杰卡里斯/贝妮拉,有各种时间线和设定的改动以及海量bug,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自娱自乐,请不要考据,本章有路斯里斯×雷妮娅提及


 2. 有自己对原著的理解+奇奇怪怪的剧情发展,可能有滤镜和OOC,欢迎大家一起讨论


  ***


  在王子夫妇重新占领龙石岛的第七天,便让塔楼里的渡鸦把伊耿国王的死讯带给维斯特洛,它们不仅飞到七位公爵那里,还飞往了旧镇学城以及君临,携带着相同的信息:伪王伊耿畏罪自杀。


  远在君临的雷妮拉女王对学士呈递上来的信条将信将疑,起初女王拒绝查阅信件——她认为这只不过是绿党余孽恶劣的玩笑——她挚爱的长子早就在众目睽睽中随着血与火一同陨落于深海之下。但她还是坚持打开信封,想要从这封挑衅信里面重新找回勇气,但看到落款处杰卡里斯的名字时,这位面容憔悴、饱经磨难的母亲早已潸然泪下。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女王不顾宫廷礼仪一把抱住跟随在自己左右的侍从她忘我地亲吻着她们的脸颊(就连蘑菇都被她狠狠吻了一口)“我以为他死了!但他没有!”女王把长子的“死而复生”当做“七神的指意”,她不顾信件中杰卡里斯的叮嘱,毅然决然地选择将“神谕”昭示天下,相对于雷妮拉女王的欣喜若狂,被软禁在高塔之上的阿利森太后却早已泣不成声。


  在眼线告知她伊耿国王身死的消息以后,太后没有震惊,但泪水依旧从她淡蓝色的眼睛里面无征兆的流淌出,她很平静,平静地有些不自然。


  侍从颤颤巍巍地作揖离去,在关上房门的一刻,屋内便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太后嘶哑的咆哮声,“他杀了我的儿子!那个野种害死了我的儿子!”。


  阿利森·海尔塔,奥托伯爵的独女,从她按照父亲的指意进入君临的那一刻起,她就无师自通般学会了伪装自己,她会常年在精致的脸颊上挂上甜美的假笑,这个粲然的笑容曾骗过了杰赫里斯国王,让他把这位野心勃勃的少女误会成了从狭海对岸归来的塞妮拉公主;这灿烂的笑容也迷住了国王的长孙韦赛里斯王子,让王子见到她一下子忘记了丧偶之痛。她利用这个虚伪的假面驰骋宫廷,侍从们都称赞她美丽、善良,同时又同情她不幸孩子们悲惨的遭遇,但此刻她脸上的面具完全碎裂了,就如同被这些被砸碎的里斯瓷器。


  没有人知道太后在房内崩溃了多久——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个儿子,仅存的孙儿也下落不明——侍从和守卫们没有再顾忌她,没人会在意一个竭斯底里的疯女人,他们唯一担心的就只是太后是否会模仿自己的女儿,海伦娜公主那样,选择从高塔一跃而下,了此残生。


  但据一个红堡的守卫的只言片语,他说太后没有悲伤太久,她甚至没有为伊耿国王默哀一分钟,伊耿的死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悲痛,反而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


  太后从箱底拿出早已备好的笔墨,她仿佛像感受到命运的预兆一样,望着窗外凝视了数秒,她俯视过塔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目光略过君临狭窄的街道和繁复的古堡,带着眼角的泪水,太后重新把视线凝聚到百里开外一座被晨雾笼罩的高塔——她来时的故乡。


  在子夜里,在红堡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一只渡鸦从某位黑袍学士的袖口中展翅飞翔。渡鸦漆黑的羽翼被皎洁的月色镀上金光,它穿梭于君临错落有致的堡垒,拂过神眼湖波光粼粼的水面,飞越艾林谷连绵起伏的群山…最后飞向未知远方。没人知道这只渡鸦纤细的鸟蹼上究竟悬挂了何种信件,也没人知道在这封被秘密送出的信纸上究竟书写了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在不就的将来,这封隐秘的信纸会改写了多少人的命运。


  现在让我们把视线拉回到距离君临城不远处的龙石岛。在杰卡里斯组建的临时内阁上,海军大臣埃林·瓦列利安依旧絮絮叨叨,他认为王子应该尽快返回君临,稳定民心,“您的母亲已经被君临那块地给困住了,不为别的,就单单为了她,我们都应该立即启航。”,众所周知这位年轻的海事大臣对雷妮拉女王没有好感可言,但此时比起私人恩怨他更在乎的是被囚禁于黑牢里面“海蛇”科里斯伯爵的性命。


  贝妮拉公主也应生附和道,但她始终坚持要和杰卡里斯驾驭着沃米索尔一同前往君临,“我们要骑龙过去,现在也只有龙才可以威吓住那群暴民。”


  但杰卡里斯却认为巨龙现在是君临百姓笼罩在头顶的阴霾,“他们用刀杀死了龙,龙也同样烧死了他们。”王子抬起一只手打断了妻子的发言,他摇头补充道,“我们是去统治君临的,而不是去把它烧成灰烬。”


  贝妮拉公主迟疑片刻,声音五味杂陈。杰卡里斯走下石椅,拉起妻子的手掌,他们肩并肩一同走出大厅,来到饲养沃米索尔的庭院。一只刚宰好的公牛是巨龙的早餐,现在冒着焦烟的牛尸正躺在石板上——龙喜欢吃烤熟的肉——任由沃米索尔享用。而当王子夫妇出现时,巨龙才抬起头来,用熔铜色的眼睛望着他们。“巨龙是震慑外敌的武器,而不是用来安内的。”杰卡里斯示意贝妮拉公主抚摸着巨兽的犄角,“贝妮,君临需要的不是沃米索尔,需要的是我们,我们才是真龙。”


  “我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这件事只能由你来完成。”杰卡里斯在妻子面前郑重其事的宣布,他希望公主骑上巨龙奔赴谷地,去接回远在他乡的雷妮娅小姐,“我们已经清空了伊耿的爪牙,现在是时候去接她回家了。”,手足分离始终是杰卡里斯王子的心病:曾作为长子,他向父母保证过余下兄弟姐妹们的安全,但事实上他的四个兄弟们中有两个已经死在了战火之中,一个下落不明,仅存的小弟伊耿也被困于君临,岌岌可危,他无法再容忍小妹雷妮娅在他乡继续飘零,现在时机成熟,是时候接小妹回家了。


  但贝妮拉公主并不同意王子的观点,她对自己的妹妹可以算是知根知底,撇撇嘴反驳道,“她现在在谷底过地好好的,要是我们现在贸然去接她回来,她绝对不愿意。”,众所周知,雷妮娅小姐在艾林谷的日子里可算是生活优渥,她有众多为她梳洗打扮的女仆,为她吟诗作唱的诗人,以及佩戴她信物上场比拼的骑士。要是回到了君临就并非如此了,君临没有可以为她明争暗夺、博她一笑的贵族少爷,没有画家千方百计谋得替她绘画的机会,也没有裁缝以可以为她制衣为荣…


  但王子夫妇还是艰难地达成和解:杰卡里斯王子会和自己的亲卫队一同抵达君临,而贝妮拉公主则会驾驭沃米索尔飞去谷地接会他们唯一的姊妹雷妮娅小姐。


  但贝妮拉公主对王子的决议十分不满。“看啊,大圣人,你又把我推开了,又把危险全部留给自己。”,公主对杰卡里斯曾经撇下自己独自前往北境以及狭海道的行为抱怨不已,现在王子故技重施,将她驱赶去相对于安全的谷地,而自己再次独自面对暴民肆意的君临,“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应该承担作为妻子的责任。”公主气愤地反驳着。


  “但我也要履行最为你丈夫的责任。”杰卡里斯苦笑道,但王子的这句答复却不能平复贝妮拉的不满。


  “杰卡里斯!你最好保证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是安全的!你现在没有了龙,我也不在你身边,你必须给我保证你会完好无损地等着我回来!”在得到王子的再三承诺以后,贝妮拉公主才勉强同意这个“荒诞”的协议(除此之外她还强迫王子必须每周给她写一封信)


  国王夫妇从龙石岛扬帆起航时并未带着多少战士,这些士兵都是在“狭海道战役”中侥幸存活的士卒,虽然前不久才从死亡边缘挣扎过,但面对此次的“君临讨伐战”,他们均表示信心十足——因为他们有杰卡里斯与沃米索尔。


  先前放出的渡鸦也同样带着令人满意的消息满载而归,地方诸侯一听见伊耿国王荒诞的“畏罪自杀”以及杰卡里斯王子的“死而复生”,便知道绿党的大势已去——奥托伯爵身首异处、阿利森太后被软禁于君临高塔、伊耿国王离奇死亡,伊蒙德王子和戴伦王子都与自己的巨龙共同化为乌有——现在他们也不得不向杰卡里斯献上自己的忠诚。


  临行当天,王子夫妇吻别于龙石岛码头,杰卡里斯乘坐着瓦列利安家族的舰队南下,贝妮拉公主也在同一时间驾驭巨龙起飞。临行前,杰卡里斯夫妇再次告别,公主声称若非自己要带回雷妮娅,自己一定随夫一同面对君临数以计万的暴徒。


  “你总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把我推开,北境那次是,狭海道那次是,就连上次去攻占龙石岛也是,我是你的妻子,你应该相信我。”公主依依不舍地告别丈夫。


  然而杰卡里斯却微笑回答,“去谷底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你要翻越群山,横跨草原,要千里迢迢地赶去简妮公爵那里去,还要把小雷安安全全地带回来。这几件事情,哪一件拎出来看都十分棘手,你得把它们全做完。”王子哈哈大笑,“而我的任务就简单多了,我只需要回君临当妈妈的乖宝宝就可以了。”


  这是王子夫妇在龙石岛上最后一次对话。在新婚夫妻分别以后,贝妮拉公主驾驭起沃米索尔在空中超越了瓦列利安家族的舰队,飞往遥远的艾林谷,而杰卡里斯在目送妻子离去以后也将目光投向南方若隐若现的红色城堡。


  在内乱爆发以前简妮公爵夫人早已加强了海鸥镇的防御,并派遣大军驻守血门,但这些措施都无法阻挡贝妮拉·塔格利安。沃米索尔挥动着皮翼,承载着公主高飞于所有守卫之上,着陆于鹰巢城内苑。


  当公爵夫人带领着养女雷妮娅小姐外加几十名侍卫匆匆跑出来时,却发现贝妮拉正悠哉地朝他们打招呼,“你好小雷,好久不见。”但很遗憾,公主并没有在孪生姊妹身上得到相对应的热情和惊喜,她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客套话。


  但雷妮娅小姐规规矩矩的客套话并未引起公主的不满,公主越下巨龙想要拉住妹妹的手,“一切都结束了,和我一起回家吧。”


  “贝妮拉,为什么只有你来?”雷妮娅小姐并没有因为姐姐的到来或喜或忧,在简单地客套以后,她便把目光从贝妮拉身上移开,“杰卡里斯呢?为什么他没有来?”


  自从渡鸦把杰卡里斯归来的消息传到谷底时,整个鹰巢城的下到平民百姓,上至功勋贵族们都喜极若泣,歌颂杰卡里斯的歌谣整日整夜回荡在群峰之间,但这群人里唯独没有雷妮娅·塔格利安。就连她的养母简妮·艾林都对此感到疑惑,“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欢乐或者悲伤,况且我的泪水早已流干了。”雷妮娅小姐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众所周知,雷妮娅小姐和表哥路斯里斯曾经缔结过婚约,但内战爆发以后,他俩都按照杰卡里斯王子的指意,一个作为信使度过狭海出使拜风暴地,另一位则作为御龙者兼人质前往谷底。我们不能质疑这对未婚夫妻之间忠贞的感情,早在路斯里斯出使前夕,他的未婚妻也不止一次为他的安危担忧,她质疑过,反驳过,但最终无济于事。“放心吧小雷,你得相信我,也要相信杰卡里斯,他从不骗我们。”临幸前路斯里斯哈哈大笑,他安慰着自己忧虑不已的未婚妻,雷妮娅听见路斯里斯浮夸的说辞也微微一笑,逐渐放下心里的焦虑。


  既然路斯里斯信任着自己的兄长,雷妮娅想,那自己也应该学会信任他,因为杰卡里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但是故事的结局总是事与愿违。


  贝妮拉公主没有预料到妹妹的质疑,她以为雷妮娅会为她的到来而惊讶或者为他们的胜利而欢呼,“你知道的,母亲在君临四处树敌,杰卡帮她去了,所以现在只有我来接你。”


  “这就是你俩的诚意?”雷妮娅重新将目光投射到姐姐身上,她冷笑着,“他是害怕了吗?害怕面对我,所有编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喊你过来安慰我?”


  “杰卡里斯以前像我保证过什么,你都记得吗?”她甩开姐姐的手,刻意与她保持出几步远的距离,“他先是从我这里要走了小路,向我保证小路会完好无损地回来,接着又毫无征兆地把我送到谷地,结果呢?”


  “他先是无预兆地死亡,再毫无预兆地死而复生,现在又毫无预兆地来接我回去,这是他欺骗我的计谋吗?我对他来说是什么?一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马吗?”之前听见杰卡里斯的死讯时,雷妮娅心里也是不禁一震,在路斯里斯去世以后,她就把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杰卡里斯身上——若不是他的自作主张,那她的未婚夫不会丧生渔腹。但真的听到他的死讯以后,自己却又心痛不已——他已经付出血的代价了,她也本该原谅他了——直到听说了杰卡里斯的“死而复生”。


  “这不是他的错!”贝妮拉气愤地打断了妹妹的话,就在过去的短短数月之中,她失去了至亲至爱又体会过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以为自己会对俗世间的矛盾纠纷感到麻木,不会再有过多的波动,但现在听到雷妮亚的冷笑,寒意依旧从她的心底升起,“我们都法预料到这些!这是战争!你懂吗?战争!战争里面每分每秒都会有人死去!我也差一点就死了!而你,而你却在谷底享福!你没有资格去指责我们!”


  “所以他就喊你来谷底?还给了你一头龙,深怕你出意外,而自己却孤身一人前往君临面对危险?”雷妮娅微笑道,“真温馨,敬你们俩可歌可泣的爱情!”


  “雷妮娅,你究竟跟不跟我一起走?”贝妮拉不想再和妹妹纠缠下去了,和疯子讲道理本来就毫无意义,长时间的跋涉早已让她经精疲力尽,但她依旧记得自己的初衷。


  但雷妮亚·坦格利安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安慰的人,一下子失去了至爱和家人的苦涩让她郁郁寡欢,这一切都是拜杰卡里斯的恩赐,现在他“死而复生”,又剿灭了叛党,马上就要登上铁王座,而路斯里斯却葬身鱼腹,离开了谷地她便一无所有,“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你有杰卡里斯,有一头新的龙,马上连王位也要变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你应该知足,而不是来谷地继续剥夺我的东西。”雷妮亚不欢迎姐姐的到来,对她虚伪的嘘寒问暖漠不关心,甚至还想把她赶走。而贝妮拉公主毫不示弱,为此不惜在半个城堡的人面前大吵大闹,姐妹俩的咆哮声甚至传出了鹰巢城的穹顶。


  以上就是贝妮拉公主姊妹两人在谷底最后的对话,由于史官的疏忽,我们没法得知雷妮娅小姐最后的答复,但第二天贝妮拉公主依旧是独自骑龙离开,最后她依旧拒绝了姐姐的请求。也许对于失去未婚夫和亲人的她而言,谷地相对于君临才更像她的故乡。


  雷妮娅小姐虽然拒绝在内乱结束以后返还君临,但是她依旧活跃在之后的历史中,并间接影响了杰卡里斯国王登基以后近十年的政治走向,但这也都已经是后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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